04

和他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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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床窄，我们贴在一起，我把腿架在他身上，他对我简直是纵容，不知为什么，我对他毫无防备心，真把他当哥哥似的，胳膊贴着，“你要给我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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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片刻僵硬，很快自然起来，掏出一个鱼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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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察了会，“好东西，这能卖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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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了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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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说，“你要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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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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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他一下，“那你炫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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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往旁边躲了躲，避开我的手，“你离太近了，口水都喷我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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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自己要我下来的，再说，我哪里有喷口水？”我怒道，“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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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过去，两腿跨坐在他身上，想拧他脸。吴邪托了一下我的腰，表情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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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转过脸，我一边小声骂，一边想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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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一动不动，我说，“你还敢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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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下眼睛，不看我，我忽然发现，他额头居然有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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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摸他的脸，他抓住我的手，声音有点沙哑，“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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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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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下去。”吴邪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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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来劲了，“要是我不下去呢？你这人很讨厌，我算是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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