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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噩梦时断时续，就像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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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被抱，被亲，被摸，那个人手的温度流连忘返。难道我是想谈恋爱了么？想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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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我连自己的性取向都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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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男人？女人？可能更喜欢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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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个时候，他没有彻底做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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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此行回去后，我应该找个男朋友，告别处女之身，体验一下新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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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睡着。这一路，车子颠簸在省道上，狂风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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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靠着我，我闭着眼问，“我们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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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化，”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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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看着我，他嘴唇好像要结冰，呵气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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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你是不是很冷，怎么冷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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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冷，我记得那一年好像还没这么冷。”他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身体变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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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你以前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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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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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道：“来干嘛？不会真的是滑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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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把军大衣盖在我腿上，拍拍裤子，“是啊，来滑雪，差点被雪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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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背包里翻，把巧克力递给他，喝旺仔牛奶，他就笑，“你到底买了多少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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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零食。”我把背包打开给他看，他挑了颗大白兔奶糖吃，我说，“等过两天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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