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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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下定决心，那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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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震动之中，整片幻境在这猛烈的打击中移位，白辰死死抓住灵树，吃力地想要看清眼前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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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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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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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回过神，幻境破碎，镜面的碎片飞扬，而玄钰的呼喊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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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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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发抖，宛如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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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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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白辰忘记了身份有别，忘记了之前所有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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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木然的站立着，他指着前方，平静地质问姗姗来迟的玄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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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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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消失，不知为何，最后一幕却被保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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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让白辰心生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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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在照镜子，每一根发丝都清清楚楚，世上不会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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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钰脚步一滞，凌厉的眉眼少有地柔软下来，他只是沉默着，恳切的目光中深藏着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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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抬头望天，深吸一口气，将眼中的湿润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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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容器』，我的诞生从一开始就有目的，我是衡安用来清扫极渊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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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步紧逼，满眼哀戚，直视着那张毫无波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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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答案，他得不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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