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择。这没什么好指责的，他们的确以身作则，已经牺牲了足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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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悟性太低，才让三位神君大费周章。我的性命不值钱的，神君用的时候知会我一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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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睛看向冷着脸的玄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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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那张脸上不会有任何情绪，他从来都读不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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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冠神君，其实你不必使出那些计策。最初的我确实非常地憧憬你，所以只要是你的命令，不问缘由，我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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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彻心扉之后，连眼泪都是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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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神君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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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空旷的焦土之上只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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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安无奈道：“你这副表情还要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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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钰仰望着白辰离去的方向，颤抖的肩膀一早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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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还是淡淡的冷漠，只是多了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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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可以让九华看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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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劝说，亦是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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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怎么办，什么伤人的话都让你说了，如何才能让他自愿交出净化之力呢？”衡安叹了口气，“你何必把话说这么绝，万一你们之间……并不是绝无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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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皆有代价，我都明白的，虽然明白，但还是……很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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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钰恢复了以往的冷淡，周遭的屠戮之气比以往更甚，颇有虚张声势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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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安，你说这世上，真的有无私的神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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