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吻她唇角:“还涨吗?”
“嗯。”花稚无力瘫软下来。
涨,还是涨,涨得厉害。
“一会就好。”他温言宽慰。
月琉音微撑起身子,看向二人交合处。
只凭几许月光,他还是能看得清楚。
穴口边缘被撑至透明,膣腔内壁被茎身撑开、挤压成他的形状。
他微微挺动腰身,尽根抽出又没入,看着透明的爱液牵连着茎身脉络滴淌下来,嫣红柔嫩之处一点点吞纳下那丑陋的欲望。
他愈发,觉得血脉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