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不该做吗?”
徐秉行的眸几近琥珀色,坦然地看向赵嘉禾:“殿下是要做君的人,为人臣子,要忧殿下所忧。”
赵嘉禾眯了眯眼,低声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她从未跟阁中之人提过心中抱负,也不许山上之人插手山下事务,此时竟被徐秉行一语道破。
“我自然知晓,因而想帮殿下成事。小人不想成为阁中一现的昙花,小人想长伴于殿下左右。”
听到此处,周墨白也大着胆子道:“小人也愿意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赵嘉禾的目光落到散了一地的伞,问道:“这其中,有送予本宫的伞吗?”
“有。”徐秉行拿起一把白色的伞,“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此伞名唤’梨白’。殿下喜欢穿红衣,这白伞更衬红衣。”
徐秉行双手奉上散,伞柄之下还有一块羊脂玉的吊坠,温润细腻。
赵嘉禾轻抚吊坠,触感温凉,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几分。
徐秉行俯首盯着赵嘉禾的脸色,手心不知不觉沁满了汗。今日确实是兵行险着,弄不好就要万劫不复。他在床上虽然讨得殿下欢心,但并不意味着其他公子做不到。阁中之人来去如流水,他又如何能长久呢?
“徐秉行,本宫最厌恶自作聪明的人,望你牢记。”赵嘉禾道。徐秉行的主意也不是不能考虑,但并不意味他可以顺杆子往上爬。她在提点他,恪守本分,莫要生出妄念。
“小人明白,小人只愿为殿下解忧,绝不生事。”徐秉行道。
“明白就好。既然来了,就待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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