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盖,饱满且坚硬。
赵嘉禾俯身,吻上他玉润的耳垂。他身子一颤,耳廓染上霞色。他伸手揽住她的细腰,低声询问:“你……是谁?”
夜色中看不清来人的面庞,但他闻到她颈间浅淡的梅香,犹如他幼时吃的梅花糕味道。他张口,轻轻一咬。
是甜的。
琼鼻在她颈窝乱嗅,喷出的热息微烫雪肌。
赵嘉禾蹙眉。这怕不是属狗的吧?她抬手推开他的脸,不耐烦地按于地上。她可没什么耐心。
少年低吟,似乞求,又似煎熬。他的身子难受地扭动,将身下铺的大氅弄得皱巴。
赵嘉禾的手向下落,低声道:“真是个可怜人儿。被敬重的祖父喂下毒丹的感觉如何?你怕是不知晓这都是你父亲授意的,而你母亲也知情。你渴望得到他们的爱,他们却想杀你。血缘是这世间最虚伪之物。”
“你骗人……”少年虽已烧得神志模糊,但依旧脱口反驳。
“莫要以为敬人三分,就会讨三分好。世人只会因为你强而敬你,双亲亦是,儿女姻缘亦是。你的讨好不过换来他人的践踏。”赵嘉禾掐住他下颌,“记住,这世间只有我能救你。”
“为何救我……”
“因为我缺一条贱狗。”一条可以在她身边摇尾乞怜,她心情好时赏份饭吃的小狗。
赵嘉禾并未解开衣衫,而只是褪下亵裤,撩起衣摆,身子下沉坐于他腰间。阳物直直插入温热湿穴,少年大口喘气,赵嘉禾也低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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