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躺于枯枝上的人,身影朦胧,一动也不动,不知死活。
众人望向他,请他拿个主意。
常烆手捏成拳,指甲掐入手心,沉吟片刻,下定决心道:“不救。此人不知底细,若是刺客怎么办?”
众人叹了口气。既然常烆都说不救了,他们又何必去当这出头之人呢?
甲板上的众人渐渐散去。日头渐沉,水上之人的身影也很快融入夜色中。
“墨白,去救他。”徐秉行和周墨白二人从船舱走出来,徐秉行出言道。
常烆拦在前头:“站住!这么宽的河上忽而冒个人出来,你不觉得奇怪么?万一是个别有用心之人,十个脑袋都不够你砍的。”
众人一听,觉得常公子言之有理。毕竟这河道走的皆是货船,不应该飘着个人啊!
徐秉行走上船头,白衣如浮云,宽袍素袖翻飞,眸中映照残阳光辉,清润的嗓音娓娓道来:“我们与天子出行,一言一行皆代表天子。陛下是吴国主君,便要护佑吴国子民。此人,在吴国国土之上落难,若我们弃之不顾,是不是就告诉天下百姓,我们吴国的君主,非但不会护佑百姓,而且是会抛弃百姓之人!”
常烆被徐秉行这一席话说得满面通红,忿恨道:“你都不知道水上那人是不是吴国人!”
“只要在吴国国土之上,不都该以吴人论处吗?若今日我们以他不是吴人而不救,结果来日证明此人就是吴人,天下百姓会如何想陛下?悠悠众口又要如何谴责陛下?”
“那陛下的安危呢?此人要是个奸细或者刺客,你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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