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禾摩挲常烆的指骨:“待回了建安,我封你个金部员外郎。”
“多谢陛下。”常烆垂首应道。
徐秉行挑眉,下压的唇角微扬。看来陛下要将常烆抬至前朝了。前朝与后宫自然不能兼得,这对他而言是个好消息。他仰首将手中之酒一饮而尽,起身上前,为赵嘉禾斟了一杯茶:“陛下,请喝茶。”
赵嘉禾接过茶,徐秉行便取走赵嘉禾手边的酒,仰首喝尽。
“徐秉行,你好大的胆子。”赵嘉禾斥道,但神色间并未恼。
“酒能醉人,茶能醒人,茶比酒好。”徐秉行解释道。
“多嘴。”赵嘉禾指了指他,忽而大声道,“跪下!”
徐秉行一惊,骤然跪地,脊背挺得笔直。
“你可知错?”
“抢了陛下的酒,是小人的错。”
“还有呢?”赵嘉禾不依不饶地道。
“还有……”徐秉行茫然地问。
“你应我的’平沙落雁’呢?”
徐秉行抬首,对上赵嘉禾问询的目光,抿唇笑道:“我去取琴。”
少年起身,抱来古琴。
月挂树梢,风交影深,流光摇碎,如绡般披在少年身上。长指轻拨琴弦,潺潺之音从指下流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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