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站着看着。
他倒是要看看这個弟弟能忍到什么时候。
可是富贵就是个实心眼的,李平安站了多久,他就低着头拔了多久鸡身上的细毛,头也没抬一下。
李平安败退,掏出身上最后那块饴糖,“行了行了,不用拔了,你赶紧去洗手吃糖吧。”
话音刚落,就见富贵站起身来,一眨眼的功夫,他手上的糖块就不见了,再一看富贵,腮帮子都鼓起一块来了。
“洗手洗手,叫你洗手你没听着吗?”李平安气得一脚踹上去,富贵也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还笑嘻嘻的看着李平安。
李平安深呼吸一口气,不耐烦的将富贵赶走,“走走走,回堂屋看着弟弟妹妹,看到你就烦!”
富贵咧嘴笑了笑,这才接屋檐流下的雨水洗了手回屋去。
看着富贵的背影,李平安无奈的闭上眼睛又深呼吸一口气。有时候真不是他小题大做,病从口入,这年头真的病不起,看病贵买药贵就不说了,能用钱解决的问题还不算什么问题,关键是一次普通的咳嗽发热都能要人命。
他二弟就是三岁时因为一场发烧夭折了,当时他才五岁,眼睁睁的看着几乎是他一手养大的弟弟就这样没了,然后被父亲用草席一裹拿到南边的前山上挖个坑给埋了。
前山有一片地方就是专门埋这些夭折的孩子的,不止他们小陈村,周边还有好几个村子,大人上心的就挖个深一点坑,不那么上心就挖个浅坑,还有的干脆连坑都不挖,就随手一丢,等于喂野兽了。
甚至有的重度重男轻女的人家,会将刚出生的女婴拿到粪池溺死然后拿去前山上扔掉,更甚者连溺死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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