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起身,指着满地的精致盒,“这些都是你的。”
“好。”她温声。
陆厌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应付完那些宾客就回来,等我。”
“好。”
陆厌走后,沈知月起先一直在玩手机,玩到眼皮开始打架就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可窗外的烟花一惊一乍的,实在是睡不安稳。
她微睁疲倦的双眼,盯着白墙上的某个点良久,突然想起宋泊简送的那份神秘的礼物,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在那堆礼物里翻出一个以浅蓝为基调,中央印有雪花的礼盒。
这应该就是宋泊简送的。
她如是想着就解开领结,将盒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水晶球,一个身穿蓝白相间校服,戴着有线耳机的少女站在水晶球里,青春靓丽。
水晶球之下有一封信,拿起来沉甸甸的,沈知月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块切开了一面的宝石,是阿根廷的特产之一,红纹石,其外表完整光亮,横切面是一圈圈颜色鲜亮,红白相间的花纹,被人形象地称为“印加玫瑰”。
沈知月拿起印有很多阿根廷特色建筑的信纸,整整一张纸就只有三行字。
[沈知月我承认我是个自私的人,在阿根廷呆了半年,我还时常会想,如果他没有回来,那站在你身边的人会不会就是我。]
[阿月,我好不了了。]
[祝你幸福,妹妹]
宋泊简死了,死在今年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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