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的流浪汉不屑地嗤了一声,把那块破皮革往里面挪了一挪。
“只要闹上新闻就能争取一点权益,今天能闹多大就闹多大!”广奎继续往前走着,像阅兵一样跨过瓶子和旧纸板,他的声音在空间旷大的天桥下悠出些微回音来。
广奎在一位黑发流浪/女性面前停下脚步,他皱起眉头,仔仔细细上下打量这个看起来还不是很清醒的女性。
她一头黑发蓬松而浓密,因为没有打理显得像狮子王一样,双眼黑而无神,让人看得心生不爽。
“你,新来的?叫什么名字?”广奎问。
“你好,我的确是昨天晚上才到达这里的,我的名字是拾迩。”那个黑发女性平静地答道。
她的表情一潭死水,看起来极为轻蔑不屑,这让广奎有点恼火:“别整什么‘你好’‘我好’的,搞得像低级人工智能一样!”
黑发女性嘴角扯了扯,好歹这次有了点语气:“好的,我明白了。”
还是一股子死板的味道。
广奎扬了扬下巴,指了指旁边的流浪汉:“住在这里就要做出贡献,看到他们没有?等会你就跟着他们走,他们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们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知道了,除此以外我想知道我们的游行会被管.制吗?”拾迩问。
广奎已经走开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不用知道这些,只管去做就好了!”
拾迩点了点头,然后拎着她唯一的财产旧报纸穿过流浪汉的专属席位,径直往桥洞外的小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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