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过于张芸儿她爹,张大人的攀比心理。他总会问我,书背到第几章,礼记论语学得如何,琴棋书画歌舞诗词可有长进。然后顺带夸耀一番,我们芸儿背了多少,诗词如何善长。看我不服气还说,琴练得怎么样,我们芸儿可是能歌善舞哟。
这种内卷精神,让人甘拜下风。
他把我逼急了,我就向父亲求救,他只望天,今晚月色好好,张大人我们再去喝两杯……
老天在上,我对琴曲舞乐毫无天赋,让我学这些,是强人所难。
我爹开始还赶时髦,听从张大人欧阳大人的建议把老师请到府上教授,一段时间后,老师也辞请不干了。父亲就没再勉强过我。他总是担忧地看着我,少学点东西也好。
府中下人的小孩比较对我胃口,虽总有外人劝诫他们是奴我是主,当划清界线,不然主仆不分,成何体统。但我爹都不管,一个外人指手划脚什么?于是我总爬上爬下,捡石子,树枝做长矛,玩行兵打仗的工程游戏,俨然一个野孩子。
只有奶娘站在树下焦急地大喊,小姐,快下来,唉呀太危险了。
第一次月事来,奶娘在床边守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绝望地问父亲,我是不是快死了?
奶娘说,傻孩子,这是高兴的眼泪。父亲忧心忡忡,昨儿个居然有提亲的人上门,我呸,以后的女婿必须给我入赘!
大户人家,我最痛恨的就是女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原以为我爹不像寻常人家管教姑娘一样管教我,可他也逐渐限制我的出入,豆蔻之年,居然要黑纱覆面,带三两随从才能出门,还要速去速归。这样一来,跟那些迂腐世家有什么区别。
但我觉得他如此要求,并非与旁人同样的理由,什么教条准则,繁文儒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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