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这倒霉冤种夫君跑了。
我躲在门廊后,正欲返身回去,堂上席间忽然一阵骚动。有人被卫兵簇拥着,脚踩黑舄款步而来,他面上舒意自得神色,仿佛猎物终于落网。而捕获的网,便是手上拿的黄帛。
是尹辗,他带着圣旨来的。
父亲跟我,不得不出来接旨,但基本从头到脚都是麻麻的。
宣完旨,堂上一片议论声哄起。很难以置信,但的的确确念的是我的名字。
我拽着父亲的手起来,接过那巾黄帛。他的手好凉。
尹辗走了,我父亲也累了。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甩开我的手,嘟嘟囔囔地,没意思,没意思,去好好休息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