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里,渐渐地都分不清事实如何,不会分辨美丑,善恶是否能分尚且不知,如果一家人都是这样疯癫,那估计是有疾。
还是家族遗传病。
对待疯子,你能认真吗,平心静气劝说:“入宫有何不好,那么多人为入宫争破头?”
他转身看向我,眼神坚毅,面容平和:“我要选择权,捏在我女儿手里。”
老实说,我受到了深深的触动。
“入了宫,她就是被挑被捡等着别人选的那个,意愿生死全不依她。当一个女人,变成男人的附属品,你觉得,她还有独立存在的可能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不想入宫,难道还有人强迫她?”
排八百辈子都不可能排到她吧?
大人,要不你先正面现实好不好,我们再来谈自由存在虚无?
如果清谈,辩论没人比我更擅长。
“大人,你也说了,想把主动权交到自己女儿手中,我听说,您女儿可是非常不愿意出嫁的,说什么样的男人也不嫁。那她不喜欢的我,你又怎么能强塞给她呢?”
他并不觉得是个问题:“所以我让你们结了再和离嘛!”
“你的背景我可调查清楚了,几日前突然至南城,家中父母是谁不知,有几口人不知,几亩地不知,南城没有亲戚朋友,身上仅剩的盘缠也被抢走了。”他掰着手指头数,“你说你不是天生的赘婿是什么?那是白白从天上掉下来让我捡到的!”
……赘婿还能用天生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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