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早了,到时候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问题覃某无法回答,能不能治不过是身为大夫下的直接的初步的判断,这个过程中会发生诸多变化,不可预知的意外。人体又是个复杂精密的系统,好多机理尚且无法弄清,许多病症在人能力以外,又怎能轻易断定治得好治不好。”
他似乎对这个回答很高兴很满意。
司马大人坐于床头,身上披了一件氅衣,手里拿着一卷书简正在阅读,不时将目光落到我身上,又立刻顿下眼回到书卷,复而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两声。
司马滉一把年纪,是当朝老臣,与赵勐获并不交好,是政治上的死对头。年纪大身子骨不大好,为此竟放下面子里子,去往赵府要人。
我不曾抬头,只专注于他腿上的穴位。施针,又来回换了几道艾叶。我知道他在看我,堪堪笑道:“大人,今日覃某身上可有什么不妥?”
房内的熏香味很重,司马滉似乎偏爱这种香。他哈哈大笑起来,眯了眼睛,髭须捋髯道:“覃公子,在赵大人手下做事,可有不方便不顺意的地方?”
“赵大人位高权重,作其府中客,已是极大的殊荣。大人有时顾及不到,实属正常。覃某只是一介草民,不被予以看重也是理所应当。”
“覃公子可是治好常家那个病号子,享誉盛名,赵勐获一人独占,会不会限制你的发展?哼,这老狗,现在爬到我的头上去了,也不想想当初谁栽培了他。”
我笑笑,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慢下来。“家父亦患腿疾,在这方面有些经验,您试试我的法子,若疗效好,下次我再来继续。”
“好,好。”司马滉点头称善,“赵府若有亏待了你,或有意为难,你就上我司马府来,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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