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于是在我三分羞赧,四分不安,五分眼神躲闪,再加咳嗽的拙劣演技下,给了她一个惊世骇俗的答案:“你知道宁二郎为何频频登门拜访,又为何他来我每每都叫你回避吗?”
不出所料,在我惊为天人的发言里,她慢慢瞪大了眼睛。
“……是宁诸。”
呕,才怪。
颐殊
韩府闹鬼的传闻愈演愈烈,尘嚣日上,但我很清楚,那声音分明是人的声音。人受折磨的声音,生不如死的声音,撕心裂肺,浃髓沦肌般的痛苦。听的人寒凉入脊,两股战战。
我发誓,绝不可能听错。在这隐藏极深秘密的宅邸里,韩浣竟然要宴客。
他命我去扫马厩,我正求之不得,马粪再难闻,也比同那群疯婆子处在一个场合的好。她们经过我时会故意捏住鼻子,大声询问同伴味道的来源,接着大声哄笑。
我不管他们,只每天把前一天的马粪清理出来,再打理干草垛,铺平整。听到韩府要宴客的消息时,先是冷哼了一声,不由地想笑:倒要听听,那女子的尖叫声跟宴席的欢声笑语、丝竹管乐比起来,谁要更聒噪一些。
那日我忙完采买回下房,发现我的东西被丢出来,破败不堪地堆在马厩墙脚。怒气直冲天灵盖,当即闯进去讨个说法。她们还在嘻嘻哈哈地玩闹,见是我,不轻不重道:“我们一致认为,你住到马厩去比较合适,不然你带着一身污秽回来,我们不就白沐浴了么?”
好,太好,有理有据,但是我不接受。我忍了又忍,有点后悔,后悔刚才没踹门进来。不然这样少不得跟她们废话两句。我忍着极大的怒气,问:“是谁,允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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