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想了一阵。“……若是想入后宫,我还得考虑一下。”他调整了坐姿,仪态越发像个帝王。
“这位公子,我跟你是救人者与被救人的关系,是施恩者与受恩者的关系。”她义正言辞地申明,“不是男女之间,只要有救人戏码,就必然会发展为倾慕与爱恋!”
“若是我发展为了呢?”他咄咄逼人地反问。答案是,他是帝王,关系只能由他来定义。
“你居然这么想为百姓为士兵与先夫共赴战场,英勇大义的元逸夫人?”民间皆如此传颂歌功扬德,虽然忽略她本姓,“叁年守寡期未到就另嫁作他人妇,还要不要名声了?”
“我怎么记得元逸隐居的山跟你守寡的山不是这座?”
她不说话了,专心清理刀片上的血迹。
“你叫什么?”想起来了,“颐殊,若朕平安回宫,不仅追封你的诰命,还为你的亡夫修座太庙,你的儿子……将来你的儿子授官封爵。”
“我不想要那些。”认真又执拗,“我想入琯学宫。”
谌晗闻言,先是静默,再是低低地笑,一面是出于伤考虑该忍住,一面是实在忍不住。
“琯学宫学子没有女人。”
“所以你这个皇帝,科举改制改不了,被世家大族拿捏,一辈子翻不了身。”
谌晗本笑着笑着手捂在脸上,听到这句不笑了,戛然而止,他凌厉的目光从指缝中间射出来,透着彻骨的寒意,“……你说什么?!”
颐殊决然迎接他的目光。她不是不害怕,那些挥之不去如噩梦般的回忆也并非消散,她的这张脸,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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