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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她反应过来,“什么时间?在哪儿?”
“后天,辰时三刻,议政殿。”
又有人撞到她的肩,覃隐将她搂得再紧一些。
人群越走越散,已经没有东西可抢了。有人兴致索然地翻着箱子,有人拿到馒头咸菜蹲在路边大快朵颐。有人拿着刚找到的玉佩,跟同伴介绍这可是好东西。
找到玉佩的那人是这群农户里有些见识的,他拿着玉佩环视一圈,腆着脸到覃隐面前交还玉佩,递给他之前还用袖子小心擦了擦,“我猜这块玉是大人您的。”
那枚玉佩正面刻着“隐”字,背面却刻的是“尹”。那老者继续谄媚道:“想必大人就是尹府二公子,皇帝身边的执笔大臣,大名鼎鼎的翡玉公子。”
颐殊站在他的身侧,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乡亲们饿得太久,饱一顿饥一顿的,见到食物就两眼放光,让覃大人看笑话了。”
覃隐不动声色地取回玉佩,“朝廷正在商议接济难民的方策,不日之后就会有赈灾款拨下,到时就可去衙门施粥处取食,还会有安置的地方,你们就不必风餐露宿,以劫道为生。”
“不不不不不可不敢这么说,我们不是来造反的。”
覃隐听说了这地方县官出了个“硬茬”,是个刺头。一个贫农出身,靠学识渊博,做了七品小官的布衣,冒死揭发上级官员贪墨。蒲州刺史安上罪名要将此人杀头,百姓都不干了,带着人告到玦城来,为其申冤。
说完,老者叹惋:“他是个好人。他为东埠县百姓做了那么多事,就这么冤死,没有人良心过得去。圣上大抵不清楚山沟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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