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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州的土地是五千亩,鄠安四千亩,再远指标就不发下去了。只要这九千亩农田里,有五成以上种不出粮食,就算改良失败。外加六万百姓没有粮食。”
“朱大人算得这么清楚,我可不能有糊涂账。每亩田洒三十斤硝石、矿渣,持续一月,大约需要三石,五千亩农田就是一万五千石。”
他这么说,一面是展示自身掌握信息的能力,一面是将利益摆到台面上。
朱委闰神怿气愉,微微一笑对他道:“难怪圣上宠信你。诡者,无可信也。可不可信,老夫还不能下定论,这钱我先出一半,事办成,再给你剩下的一半。”
步行间,走到了流幽台。蔼流景,幽人趣。流幽台四周用八面帷帐搭建,铺陈鹿皮,底下设暖炉。朱委闰抚摸立在台前的奇形怪石,向他询问:“这就是皇帝赏赐的那块灵石?”
覃隐说是,朱委闰又问匾额在哪,他但笑不语。玦城官员大多都不止一处宅邸。
朱委闰走上方台,覃隐回身看向抱着古琴,默默跟在最后边的安篱。
“过来。”他道。又在她经过时摸了摸她的手,“好好弹。”
安篱将琴在流幽台上放下,安置好坐席。
朱委闰却突然对她道:“把手伸出来。”安篱一愣,只得依言把手摊开。
朱委闰又道:“把琴翻过来。”安篱把古琴底部朝上放置。
朱委闰瞥一眼她的坐席,“掀起来看看。”覃府侍从过来把鹿皮揭起。
直到朱委闰不再做出要求,安篱才从低着头,恭谨顺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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