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们是朝廷的几个大官贪墨严重,州府衙门也克扣去了一半……”
这些话不久便传到张府后院。
魏秉坐在胡椅上,张巧工在盘弄桃核,谢謦寒给金鱼喂食。
谢謦寒对水缸里的金鱼说:“本来很好的事儿,只要都在水里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都有一口吃的,都能分一杯羹,除了百姓不好,对谁都好。”
张巧兵边踱步边发怒,“真是给他们脸了!”怒骂刑部的人不作为。
“这些流民被关了几天就放走,你以为是轻了?别看来玦城告状的只有百人,东埠有十多万百姓。这几百人回不去,南边立马就要乱。你说刑部该不该押,敢不敢斩?”魏秉道。
张灵诲回府,几人起身作揖行礼。
他凛厉眼风扫过几人,还有一位重要的客人不在,派人去请。
张府,张灵诲盘腿端坐于主位,谢謦寒、朱委闰两人跽坐下首。
“这元逸夫人的好算计你们也是能打的——”他缓缓开口,“你们是不识秤,以为什么都只有八两重,就敢把算盘往人身上打?”
谢謦寒与朱委闰默不作声,张府管家曾彪试图打圆场,“老爷,这是怎么了?”
“那元逸夫人,少时是太子侍读女官,后经推举到睿顼王身边做事,兵制新策谏文就是出自她之手。后与元逸结为伉俪,随睿顼王入军,元逸救死扶伤自不必说,她也是受封三品的诰命。你们猜猜,若这方案是朱委闰朱大人提出,于大众还有几分可信,但元逸夫人在稻田治虫研究方面尚无多大建树,皇帝凭何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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