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残破衣裳,晃过旧损马车,再晃过曲蔚然那张严肃的脸。
他叫他跪下。他跪着,纷扰杂乱的心绪间记忆余留视线里曲父腰间的一块绿玉牌。
“无论我去了哪里,是死是活,我之后的行踪,都不得透露给我女儿。”
“我要你以你父母之命起誓,否则,不会同意你的计划。”
他蓦地仰头,天空劈下一道惊雷,白光使他不能视物。
覃隐闭了闭眼,“当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