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何不将朕一道叫来,只单独叫了元逸夫人?”
谢芷舒难得聪明一回,抢在张琬弘前面开口,扑通一声跪下,“是臣妾罪该万死,不关母后的事!臣妾听说陛下时常召见这位夫人,心下是有些不忿,就想见见是什么样的奇女子。臣妾善妒,不淑,罪该万死!求陛下责罚,不要牵连到母后身上……”
她绞起帕子梨花带雨地落泪,弘太后暗中投给她褒奖眼神。和事佬似地道:“好了,今日之事都是误会。元逸夫人的确忠贞不渝,是个有骨气的好妇,哀家钦佩。来人,将元逸夫人五品诰命晋为三品,另外,赏。”
既有息事宁人之意,谌晗也不想再缠磨此事。攥在他手心的她的手腻肌凝脂,沁出薄薄一层汗意,想是被吓着了。他心猿意马摩挲几回,随意开口责罚打发了几人。
覃隐站在一旁,愈发专注而缓慢地裹缠伤手,一圈,又一圈。
数不清多少圈,他在豫园坐着,反覆观察自己这手。眼前一道高大的阴影投下,他欲起身行礼,谌晗按他坐下。谁知那件事的半个时辰后,皇帝就在亲自为他的伤手上药。
“她一直如此,自私。”
他擦药不怎么熟练,但覃隐并不在意,震惊溢于言表:“那陛下还……”
“她不似你,通情练达,心若玲珑,能以己之心,度我之心。”
覃隐猝然抬眼,他好像听过这话,但记不起具体从何。
“但她是女人,也曾是朕的女人。褒姒、虞姬、妲己、貂蝉,这些女人若不在皇帝后宫,对当权者都是一种耻辱,你可明白这点?”
从谌晗的角度看过去,他垂着头,脸色晦暗不明,额前一片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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