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兄此话怎讲?我是研究农学的,与夫人研究契合。”
那个说:“我是为兄台考虑!”
这个不耐烦:“下去罢你!”
三人落坐时,她朝他们微笑着浅浅点了点头。
气氛有些僵硬,第一个中年人悻悻开口:“元逸夫人,在下文丛,治农,廉历十六年考入琯学宫,后来仕途不顺遇到瓶颈,不得已离开。这不是琯学宫选考在即,不知……”
懂了,学了几年无所建树,被赶出来了,还想回去。
第二个人打断他:“夫人夫人,您的改良田地法是如何构思出来的?可有什么启发了你?中途可遇到什么困难?作为女子,还是一个寡妇,您是如何在治学这条道路上披荆斩棘,破釜沉舟……您的亡夫元逸先生名望极高对您的帮助大吗?”
说着掏出个小手札炭笔来记。颐殊隐约记得此人精通散布八卦,“百、百晓生?”
第三个人抢着道:“元逸夫人,您的《备陈田亩记述》中有一项我不太理解,您是如何知道土地测量需中和的量度?以及提取物是具体得到的哪种物质?”
他看起来谦逊有礼,虚心求教的模样,她倒想跟他好好说说。
但没等开口,百晓生突然大呼“元逸夫人在此!元逸夫人在此!”
百姓都跑到街上来看,不断有人将瓜果花簇铜钱银币抛到车上,如飞花落雨。
小孩子跟着马车追跑,斜兜鬓,总角髻,脸上挂着灿烂明媚的笑容,像一阵风。
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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