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族,官僚阶层和上升渠道也被垄断。做明君,是为了一件明君的表面霓裳,不过是治标不治本,掩人耳目,欺世盗名,避重就轻,避实就虚。改革……革的是某些人的命根子,从来没有真正实行过!”
欺世盗名,的确,元逸夫人的功绩,成为他英明之誉的一块基石。
元逸夫人的死,来得刚刚好。
颐殊咽下莺桃果肉,捏着果梗,竟觉得有些酸苦之涩。
子时夜,又有一批人到了。
她听见身旁一阵靴履剑带声,苏惊带着几位副将军士踏入殿中。
苏惊带的人不多,远不及张灵诲。他的大军驻扎在城外。此行回玦受到多方阻挠,一面是翟懿叛军,一面是朝廷内故意放出的假消息。但他并非来兴师问罪,亦或平息事态。
他几步走到弘太后近旁,在皇帝坐过的位置落坐。那些寄望于他的到来能使事情有所好转的人都惊愕失色,瞠目结舌,表情难辨。覃隐都只是站着,他就直接坐在太后身旁。
“陆大人,你是谏官,应该面谏皇帝,为何皇帝不在这里?”
座下没有人回答。
他入玦城,乃至入宫,都没有事先征求上意,否则会问皇帝为何不在?
他才是真正的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
陆均一直知道,他被摆在这个位置就是个标杆,就是块牌坊。他的作用就是使得一切好像名正言顺,体制没有不公,皇帝没有偏倚。在皇帝与百官的博弈之间,他缓冲了大部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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