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许却是无可挽回的差异。花总是轻忽放过别人犯下的错,硝子想。这样真的好吗?她不知道。
闻起来香香的悟和杰是硝子的朋友啊,花抱着装有纸稿的牛皮信封,捏着手机走在去往邮局的路上时想到。那他们大概和硝子一样,都是内心十分敏感的人吧。如果随便戳穿他们的谎言,悟君和杰君……会不好意思的吧。
她斟酌着给两位各打了一条短信草稿,尽量不让他们看出什么。
【to五条悟:抱歉,社长说人已经招满了,悟君可以考虑一下别的社团呀。from花】
【to夏油杰:抱歉,社长说社团已经满员,请杰君再试一试其他的社团吧。from花】
将扎实的信件贴上邮票投递出去后,花点击发送草稿箱里存好的说辞。
杰和悟面面相觑。片刻的岑寂后,五条先开了口,语气笃定,“她知道了。”这是一种直觉,无关严谨的推理认证。数学上最忌讳不求过程只求结果,但人类复杂多变的情感不能照常理推断。
诚如硝子所言,原先简单的事态硬生生被他们弄得复杂难辨起来。宝贵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夏油杰倏然握拳,手背绷起青色的血管。他轻轻地说:“要继续吗?”
“我不知道。”五条悟的声音里透出难得的无措,像遇到一道只知结论但不知如何推导的棘手难题。“这种时候该怎么办?”他拾起断成两截的百奇,放入嘴中机械地嚼着,继而忽然想起似的看了眼手机。
“对了!可以问问硝子!”说着他从椅子上蹦起来,夏油杰一脚踩住险些翻倒的椅子。
他拨通硝子的电话,手机紧紧挨着白发下冒出一点尖尖的耳朵。电话铃响了,很快被那头的人接通。一直翘首以待的青年高涨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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