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
“这是属于你的学籍档案。”
花接过档案袋,十年前被封存于此的纸袋像一个忘记寄出又从未被打开过的大号信封。她慢慢地一圈一圈解开缠绳,抽出放在最前面的一张。从开口里滑出的纸张依然光亮,经过塑封处理,崭新洁白的a4纸上,表格里黑色水笔留下的字迹工整而秀气。
填表人留下了自己的名字、联系方式和地址,然而证件照和姓氏一栏却是空的。
盯着这份缺失了某些重要信息,看起来并不完整的身份证明,花打量了半晌,缓缓仰头望向夏油杰,仿佛是确认似地询问,“这是我吗。”
“是的。”夏油杰用一种笃定地、毫不动摇的口吻回答了这个问题。看到这份沉睡了太久太久的信终于送抵收信人的手中,等候多时的邮差卸下包袱,嘴角愉快地弯出一丝笑意,“不过可能有些地方需要修改一下了。”
他状若不经意地提起下一句,“之后有空的话,我们去补拍一张证件照吧。”
无非必要,夏油杰从来不避讳展示自己的盘算,但他的语气和口吻往往让人升不起半点反感。他具备一种独特的、矛盾又致命的诱惑,哪怕是对他心有芥蒂的人,这种神秘惑人的魅力也能出其不意扰乱对方的心神。
油嘴滑舌的狐狸,庵歌姬曾这样忿忿不平地评价。
今天有不少人因为新同学的露面变得反常。这很正常,东堂葵翻过一页杂志,他喜欢的是个子高屁股大的女生类型,但不否认新面孔确实很漂亮。
反常的是,变得反常的人都是同一类人。这话听来有些绕口,他合上杂志,加茂宪纪和禅院真依都是从老牌咒术世家里出来的,老古董嘛,手里肯定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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