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十分清楚,但对伏黑忽然选择撇下年幼的惠独自出走一事,他的印象仍旧十分深刻。
对了,惠。
“伏黑,你还记得惠吗?”
“……”
“不会吧?你真不记得了吗!那可是惠,是
me——gu——mi
啊?你说是自己生的那个!”
男人保持沉默,径直向前走,并不理会耳麦里的大呼小叫。
很吵,他心想,但眼下还需要。
“说说他的两个养女。”
“这是该关心的重点吗?啊?夏油杰的两个养女啊?”
“总之别管这个了。你先把人想办法弄到手。”前中介霸气地发言,相当热心地给甚尔出主意,“感情呢,可以慢慢培养,至于记忆,没准哪天她就自己想起来了。”
这条建议在男人脑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并未予以采纳。事情远没孔时雨说的那么轻巧,伏黑甚尔闷着头向前走,经过第一栋和第二栋别墅。要考虑的东西远不止这点。
真的能顺利找到吗,如果没有找到会怎样,确定位置后,又该如何避免发生冲突,尽量避免或减少对她可能造成的刺激和伤害。
他觉得泥一样的心底长出许许多多宛如杂草的念头和思考,想要捋清却又无从下手,野草般的心绪野蛮生长,深深向下扎根汲取养分,直至与血肉密不可分。心脏仿佛被细小的牙齿啃咬,生出源源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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