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座汶水县,驻扎他手下小半人马,与宁安县互为犄角,彼此照应。
屯兵于此的将领,乃是苏澹的妻弟,而以这汶水县为桥头堡,周边的几个村镇,则有一股股小规模叛军,领兵的也都是苏澹的亲信。”
赵都安俯瞰沙盘地图,对地理格局立即明晓。
孙孝准意气风发,摩拳擦掌道:
“因城内兵少,固守已是艰难,故而迟迟无法予以反攻,不过如今赵都督率两大营抵达,又有薛大人指挥,反攻拿回宁安、汾水已是板上钉钉!”
对于这个结论,众人都暗暗点头。
并非盲目自信,而是理所应当。
援军一到,形势逆转,如今太仓府城兵多将强,打赵师雄或还有极大难度,但只对付个苏澹,若都做不到,在座所有人都该以死谢罪了。
石猛忽然面露担忧道:“可靖王那边是否会给我们时间?”
他迎着众同袍视线,认真道:
“大军开拔,东线的靖王必然知道,枢密使抵达西线也有段时日,若这时候建成道叛军大举生乱,令东线不稳,以此牵扯我们的兵力,该如何应对?”
赵都安没吭声,扭头看向薛神策,想听一听这位“军神”的答案。
双线作战最尴尬的地方出现了,西有慕王,东有靖王。
朝廷大军单独打任何一方都有胜算,却无力同时应对两方。
袁锋也附和道:
“如今两个藩王已达成同盟,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清楚,所以靖王不可能坐视我们全力与云浮叛军作战而不管不顾。”
薛神策面色不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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