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很好、很好。
好到对些许的冒犯懒得在意。
陈司业与都承旨闻言却都是脸色一变,残留淤青的脸孔一阵红一阵白,感觉到了浓浓的讽刺意味。
问伤势怎么弄的?
不就是你派人打的吗?
二人想要硬气一些,予以当面讥讽,却发现无论如何张不开嘴。
赵都安分明只是站在二人前头,却已予以二人心有沉重的威压。
陈司业是文人,本就胆怯,不禁看向都承旨。
可那一日,趁着醉酒,胆敢摔杯的枢密院武官今日却不知怎么,心头一阵打鼓,额头见汗。
总觉得,今日这个白脸缉司有点不一样。
赵都安见两人不语,也懒得理会,目光一扫,忽地顿住脚步,扭头往不远处一座亭台去了。
这里是一处文会,主角赫然是董大公子。
身为太师长孙的董大公子,决定暂缓学业,投笔从戎,赶赴西平道助力平叛。
这个消息早已传遍京城。
今日登高文会,诸多文人学子,作诗恭送董公子。
韩粥等修文馆学士,作为董太师下属,同样赶来捧场。
见这位白脸缉司径直走来,一群读书人皱了皱眉。
诏衙鹰犬都是一群粗鄙武夫,往这里凑是为什么?莫是来找茬?
韩粥主动上前,拱手道:
“可是梨堂白缉司?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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