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一只只大瓶中插着修剪过的枝,瓶旁还挂着一只鸟笼,笼子里一只鹦鹉正在打盹,好似随时要从站立的木棍上掉下来。
房间四周还立着几个巨大书架,书架上满是各类书籍,半点不比虞国的大藏书家差。
其中甚至还有大虞儒林中,最近一年最为风靡的《心学论》……恩,正阳先生所做,署名上却只屈居第二,排在第一的署名是“赵都安”……
此刻,一面书架下,一个穿着宽松紫色儒袍的长发男子,正赤着脚,踩着竹藤凳子,翻看古籍。
听到动静,男子转回头,露出一张与獠人迥异的,更近乎虞国人的面孔,只是没有蓄须,而是留着青色的胡茬。
“族长。”
白笛子眼神好奇且敬畏地看了眼屋内摆设,随后单膝跪地,如实禀告了自己观察到的事。
长发紫衫男子皱了皱眉,赤着脚,从凳子上跳下来:
“正阳山方向,阴云汇聚,而后被青云消融?更有一根根气柱腾起又散去?”
“是。”白笛点头。
长发紫衫男子沉吟片刻,轻声道:“徐敬瑭怕是死了。”
随即,他快步走到桌旁,铺开一张宣纸,提笔蘸墨,飞快写了一封信,而后折起递给她:“送出去。”
白笛什么都没问,更不敢窥探,恭敬退去,只是关门前一秒,听到鸟笼里惊醒的鹦鹉骂骂咧咧:
“谁打扰老子睡觉……”
长发紫衫男子没搭理鹦鹉,只是静静伫立在屋内,望着窗外透出的景色,低声道:
“张天师来了云浮,不准备过来叙旧么?”
无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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