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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福海气的直磨牙,再回头看这帮蠢笨的,兀自抿唇:“都警醒着些,我且告诉你们,过些时日,殿下的师尊即将进京,一个个都给我机灵些。但凡有一个人错漏,可别怪我安德海辣手无情。”
这边说着周围有一个算一个,皆是跪在地上惶惶应答。
又看了一眼那糟心的王福众人,顿时挥手:“还等着做什么?”
随后起身,点了两个人:“你,还有你,跟我一同去审!”
半个时辰之后,安德海带着面色惨白的小林子回了来。
玄庭彼时坐在临窗榻上,面前的矮几上头放着书册,只是不曾翻开过,上头还放着一个坛子,也是完好无损,被擦拭的干干净净。
“这么快就回来了?可问清楚了?”见安德海进来,玄庭将放在坛子上的视线转到他身上。
安德海垂头,随即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方才道:“殿下,奴才有罪,才审了一半,这王福便是被贵妃娘娘的人传唤走了。贵妃娘娘说...说...”
玄庭皱眉:“直说就是,什么时候你也这般吞吞吐吐的,没的惹人厌!刘明!”
身边刘公公听了话,即刻奉上了一杯茶水来,玄庭端来一饮而尽,随后不耐的看过来。
安德海即刻道:“贵妃娘娘说殿下待人过分苛责了,又道王福是老人儿了,不好如此对待,还以您年岁小为由,说是帮您将王福带回去管教,等管教好了再送回来。”
“呵...”玄庭恍惚间竟然听笑了:“还真是我的好母妃啊,我这乔迁宫殿,她说如今在父皇身前侍疾,不得空,连个奴才都不曾派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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