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花穴里的水更多了,湿得仿佛夹不住阳物。若鹂抱住男人的脖颈,耳朵贴在他颈侧,细细聆听沉浸在欢爱中男人的声音。
幽静房内男人女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最终在一声低吼和尖叫里,房间重归平静。
若鹂身子颤抖着,她又泄了一次身,元胥也将浓浓的子孙精灌进她的宫房中,两人都是汗涔涔抱在一起,头发黏在脸上。
若鹂腿心发软,努力抬高俏臀,把半软的阳物抽离出体内,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水从小穴流出,若鹂翻身往旁边一躺,高耸的胸脯急促地一起一落。
她半阖着眼,身子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但元胥才堪堪射了一次,若鹂听见布帛撕裂之音,尔后她就被人抱起,若鹂瞪了一眼男人,元胥轻笑一声,“阿鹂吃饱了?可我还馋着呢。”
“我说了我要在上面。”若鹂抗议道。
“这是自然。”男人含笑道,他把若鹂抱至胸前,双手掰开若鹂的两条腿,阳物又重新硬挺起来,就着此前射出的白浊重重插了进去,若鹂娇哼一声,她想反抗,但几次的欢爱着实耗了她不少力气。
元胥像是头怎么也喂不饱的饿狼,只会压着她无尽地索取,在又一次泄身后,若鹂禁不住讨饶道:“嗯……阿远,我受不住了……射出来……”
男人咬住她的后颈,大手揉捏丰盈的乳,身下顶撞得更深,若鹂骂道:“混账……净欺负人。”
若鹂被他欺负得不知泄了多少次后,元胥才大方放过她。嘉国太后体力不支晕睡过去前恨恨想,这算什么面首,元胥当她男宠真是算她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