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狭路相逢.下 修罗场

野马，你瞒谁也瞒不了我。”

万恬只能干笑。

临走前她明明看到徐虎闭着眼休息，回过身却感到如芒在背，那目光蛛丝般黏连着，缠住她的手脚，让她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万小姐，这是你的东西吧？”

救他们出电梯的消防员迎上来，手里拿着她的包，“徐长官叮嘱我们找的，你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万恬连声道谢，从包里摸出手机。

屏幕摔碎了一角，竟然还能开机。

她调戏陆川的消息写了一半，还留在打字栏。对话框显示对方撤回了两条消息。

她很久没有回复，聊天框却总显示「对方正在输入...」，那个男人在字里行间犹豫，摸不透她的心思。

周杳探过身给她系安全带，看到摔得惨不忍睹的手机：“换新的吧，跟我用一样的？刚好出了情侣款。”

万恬点点头，删掉了原先的话，打了几个字，点发送。

【老师，圣诞快乐。】

她疲惫得靠在玻璃窗上，任凭夜色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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