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我喝水就行。”
万恬再也不想碰那红酒了。
还是那句话,天不遂人愿。
徐虎把厨房和客厅都翻遍了,这房子就像是被土匪洗劫一空似的,只剩下餐桌上那瓶红亭玛高。
刚好还有两只酒杯放在旁边。
徐虎开了酒,浅浅倒了个杯底,递给万恬:“只有这个。”
万恬接了,但不敢喝,她怕这里面下了什么可疑的东西。
徐虎晃着高脚杯,偶尔抿一口。他不喜欢红酒,太优雅,太无聊。他更喜欢在夜风中和朋友喝冰啤,听长街川流的嘈杂。
如果那时万恬在他身边,她一定会挽着他的手高声笑闹,像盛开的鸢尾花那样漂亮灵动。
现在她也在他身边,只是神情尴尬,如坐针毡。
“那个,你伤口怎么样了?”
万恬受不了这沉默,开始没话找话,“这两天我有点忙,忘了问你...”
听着就像借口。万恬想。
联系方式都拉黑了,问什么,怎么问?她决绝在前,不管什么话听起来都像虚情假意。
“没什么,一点小伤。”
徐虎问,“你呢?”
“我怎么了?”
万恬没明白。
徐虎顿了顿:“还痒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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