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不妨我们现在就去交城的马市看一看,说不定能看见张监牧说的那些…离奇走失又根本找不回来的军马。哦,当然了,我说的是内行人买马的马市。”
她把“内行人”三个字咬得格外重,又引起张天忠一阵心惊肉跳。
苏令瑜之所以敢如此猜测,主要基于三点。
首先,交城给出的答复本就含糊其辞,这地界养马的人不说上千也有几百,官府的军马丢了,怎么可能找不回来?如此草草结案必有猫腻。属于官府的东西找不到了,那多半就是被人私吞了。
其次,据她从驯马人口中套得的话,交城马场上下管理十分严格,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草料中投毒,专靠一人所为难以成事,必定有来自官府内部的授意。毒军马,说是敌国细作干的已经够给他张天忠面子。
最后,苏令瑜在长安时也由于家中生意,结识过权贵圈子边缘的人,知道有不为朝廷明令所容的赌马存在。“内行人”,说的就是会不择手段搜罗好马的权贵,“内行人”的马市,当然也就是马匹买卖的黑市了。长安天子脚下尚不能一以禁之,她不信交城这样的马政重州会没有玩马的权贵、没有黑马市。
苏令瑜承认她有赌的成分,不过眼下看来,她是赌赢了的。
因为张天忠已经汗如雨下。
苏令瑜笑得十分泰然,“张监牧,你说呢?”
张天忠千算万算,没算到会在一个小小参军面前被质问得哑口无言。苏令瑜这番话不能说完全没有漏洞,倘若给他仔细琢磨的时间,未必不能想到把这事翻篇的法子,只是苏令瑜的气势和言语都过于咄咄相逼,完全不给他进一步思考的机会。
“张监牧对天皇天后的忠心,我没见过,不好说,但我要提醒张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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