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下的腌臜。
而府内的人从上至下从没有接纳过他,甚至是最低等的仆从也敢对他大声说话。
天真的他认为只要父亲器重他就够了。
为了不辜负父亲的信任,弟弟的百般刁难他默默忍下,甚至被嫡母以教导为由,往他身上插入大大小小的银针也强忍着独自找郎中医治,不愿让父亲为自己担心。
本以为只要自己忍耐便好,岂料10岁那年,父亲获得了家中掌权,命他退学充当弟弟的枪手,将弟弟捧为神童,而此时远在北边的娘亲找来,他才知晓当年的刺杀。
还留有对父爱的惦念的他想找父亲求证,而此时的他已没了利用价值,父亲遂露出了狰狞的嘴脸,将他们母子囚禁在郊外别庄,命恶仆看守,吃的是残羹剩菜,住的是漏雨破屋。
恶仆酗酒,醉了还会对他拳脚相向。再又一次酒醉后,恶仆欲对母亲不轨,他奋起阻止,失手杀了人。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当微热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双手,莫名的快意极了。
此后母子二人四处躲藏,父亲意识到他的早慧,恐养虎为患,遂铁了心要置他们母子于死地却三番五次让他们逃脱。
父亲担心夜长梦多,便受原配的启发先一步找到母亲,循循善诱将过往刺杀之事推卸给旁人,又许以各种权势富贵。
母亲本就是花柳之人,见惯了风月又吃了多年的苦自是难以抵挡诱惑,更何况面前的男人是世家望族的公子,于是便在他的吃食中下了毒,想用亲儿子的死来换取自己的荣华富贵。
也是他命大,失手打翻了吃食被地上的老鼠吃了。
看着口吐白沫瞬间暴毙的老鼠,母亲不但没有被发现的惊慌或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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