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李渔瘦削的下巴上,挑起她的脸,“衣服,自己脱。”
面前站着的男人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弟,是她曾今放在手心守护过的珍宝,如今却变得格外陌生。
下巴传来刺痛,是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提醒着李渔他的耐心快要耗尽。
见李渔一直垂悬的手动了才松了些劲。
她身上穿的是件淡蓝色的睡衣,袖口都已洗的泛白,两手一点点解开胸前的纽扣,衣衫解开,顿了一下后褪落在地上。
纤瘦的腰肢裸露在空气中,看得李满喉间发紧。
记忆一瞬回到初二的那个炎热的雨日,他打了架被李渔领回家,她那日心情也不好,估计又是在生意被人占了便宜,一路闷声不吭,到家让他贴墙罚站。
他靠着墙,百无聊赖看出李渔在厨房里忙碌,他一直知道自己的jiejie生的极好看,只是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眼睛也像今日这样放在她的腰间移不动步。
怎么能这么细呢?
屋外蛙鼓蝉鸣,身后白墙宛如灼热的炉壁,\n\t\t', '\t')('\t\t自己脱 (第2/2页)
烤得他口干舌燥。
手中的长尺由他把控,抵着好看下颚线朝下走,钢尺尖锐的顶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明晰的红痕,陷进浑圆挤出的沟壑里。
要该怎样形容李渔现在的模样呢?李渔眼底噙着泪,忍得眼周都是红的,鼻头也是红的,跟着呼吸一颤颤的,像极动物世界里那只不幸落入虎口苟延残喘的小兽,可怜兮兮的,偏偏背又挺得笔直。
想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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