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扬起手,又要打他。
李满神色淡漠,也不躲不跑,“歉道了,钱赔了,现在来问我为什么打人不觉得太晚了么?你看你,又要打我,明明都已经肯定是我的错了还问我缘由有什么意义,反正在你眼里我做什么我都是错的,以后就少他妈来管我事。”
李渔手僵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半晌,她缓缓放下手,“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气什么,不论谁的对错,你都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
“我承认我是心疼钱,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被打的是你,我该怎么办,你出事了我要怎么对死去的爸妈交待……”李渔哽住,久久才又说:“小满,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些。”
李满静了几秒,胸腔里发出一声冷笑,“你知道今天那孙子怎么说你的么?”李满的视线忽地移到她胸前,“奶子很圆,摸起来肯定很软,屁股又翘,cao起来一定特爽。”
李渔悠地瞪大眼,被他这冲击性极强的粗鲁词汇震惊的说不出话。
她还处在难以置信的骇然中又听李满讲道:“他如果是说别人,说的再下流都跟我没关系。他说你,他就该死,”
李渔和李满有几天没说话。
他在闹脾气,一直摆着一张臭脸,李渔知道他还是在气自己冤枉他,但她并未打算哄这个不听话的小孩,她一样坚定自己即便是有错,那也是李满错在前,不该是她先低头。
一个小大人,一个别扭鬼,家庭冷战数日后,终究是李满憋不住,在周六晚上抱着球杵在客厅里,对着正在收拾卫生的李渔问道:“磊子他们喊我去打球,能不能去?”
李渔低头忙自己的事,不理他。
他一下走到她身后,“我问你话呢,能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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