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行在中间,见她控制不住方向,又冷得厉害,只得叫停了她。
嘉仪低垂着头,有些丧气。
男人环顾一周,命属下脱去披风,凭空甩到她怀中,又从她手上接过缰绳,冷声道:“穿上,跟在我后头。”
他要牵着她的马儿走。
嘉仪忙裹上披风,老老实实地抓着马鞍,却是垂下了眼,掩住视线,让自己不去看他。
他们二人,不可再多接触,只做大伯与弟媳便好,绝不能节外生枝。
陆骁的手骨节分明,用了一成力气便将那缰绳牢牢控在手中。
这大抵是他骑过最慢的马,因要顾着后头娇女,唯恐将她颠下去。
待到深更半夜,终是到了陆府,那门口却是灯火通明,聚了不少人。
原是小桃中途趁乱逃走,抓紧时间去寻了驸马,夫妻俩忧心女儿,当即便四处寻人,乃至陆骁传回消息,这才停歇。
只这样一来,连陆老夫人也晓得了他们遇刺的消息,陆府只余一个独苗,若再出事,她恐承受不住,便也与公主夫妇一道等在门口,皆是面带忧色。
安荣公主望见女儿鬓发脏乱,脸上也黑乎乎的,当即迎上前,揽住她:“弄成这副样子,我与你父亲要担心坏了。”
嘉仪道:“没什么大事,爹娘快些回府歇息吧。”
她是怕两人在老夫人面前说些什么,届时当真要伤了和气。
夫妇两个看出她的用意,虽是不情不愿,却也遂了她,只丢下一句:“还是早些归家,莫要让我们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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