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知该不该说与县主。
嘉仪幽幽地望着窗外,已是预料到了,便道:“说吧,无妨。”
“老夫人定在二月初五,叫您不必前去。”
她听了此话,眼中毫无波澜。老祖母大约是以为她已然变心,不愿她进入陆家祠堂。只是这样也好,已过了许多年,去与不去,到底没什么意义。
陆曜生前意气风发,死了却连妻子也被人占了去,她不去,也让他清净。
且她那日不去,便避开了陆骁,不必再忧心前世之事,这样一来,隔日就径直离开陆家。
她心里头下定了主意,人也轻松许多,见小桃从外间进来,便问道:“小晔可来了?咱们快要开饭了。”
这孩子日日来蹭饭,她不在的这三日,也不知他可好。
小桃却是摇了摇头,道:“像是在老夫人那里,听闻叫了他与大爷同去。”
嘉仪只点点头,转念想到,改日须问母亲要一个会医术的小厮,安在他身边,总比她自个儿时时忧心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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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仪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盼着牌位入祠堂那日早些到来,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陆晔那头到底还是出了事。
她挑明不再为陆曜守孝,使老夫人心寒。陆府上下一心,林芳阁自然不受待见,亦是得不到什么消息。如此一来,陆晔被禁足的消息,直至两日以后她才知晓。
她皱着眉头:“为何?他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犯什么错?”
小桃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如实答道:“听闻那日席上,老夫人说了您几句,陆晔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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