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并不掉金豆子,他心中反而松泛。
嘉仪攥着手心,更加惶然。唐庭月说她瞧见了他们二人,可是凭借陆骁的本事,绝不会叫旁人发现,便是有,恐怕也会被他灭口。
她那般笃定他二人之间的私情,就仿佛……她早就知晓一般。
她面色愈发白,想不清楚这事,抬眼去望他——却见男人悠悠斜靠着,手中把玩着一枚小小的令牌,完全不像她这般惧怕。
他总这样,好似生怕别人不知晓一般。
她气怒地拍开他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冷声道:“大哥,我们是伯媳,还是要注意些。今日你躲在马车中便算了,只是回了陆府,绝不能再这般。”
她见他神色陡然淡了下来,咬牙道:“我、你我二人的名声要紧,往后也会各自嫁娶,往事便当是错了。”
她忘了,那梦里的场景早已经告诉过她,陆骁未来是要娶旁人的,纵是他用一只公鸡代替了新郎官,但做他夫人的,永远都不是她。
说罢,她神情恍惚,瞧起来更沉郁了,低垂着眼不吱声。
陆骁若是能让她如意,便做不成这将军了。他俯身靠近她,面色如覆着寒冰一般:“林嘉仪,你有本事了,还学会了用完就丢?”
她委屈地缩着身子,将脸撇开,又被他强硬地掰回来。
“我且告诉你,谁敢娶你,我便杀谁。”他至今未曾弄明白那些古怪离奇的梦,怎能让她轻易离开。更何况,既已负了二弟,不如就彻底一些。
见她神态难过,不似矫情,他又放缓了语气,做出与梦中一般的承诺:
“嘉仪,我会护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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