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伦理教条。这是最大的出格,也是唯一的。
陆骁垂下眼,哑声:“若是你走了快活,那便走。”
他舍不得她,却不敢强留。
就像她不想他娶妻,也不敢说出口。
嘉仪不答他,抬手轻轻拂去眼角的泪,转身离去。
他说不出口,她也迈不过去,相忘于江湖才是最好。
他颓然坐下,手掌抹了把脸,带着湿意握成了拳。
陆骁头疼欲裂地醒来,恍恍惚惚间又想起了梦中之事。他未曾再娶,可梦中仿似真的发生过,她的泪砸下来,让他疼得厉害。
铮铮硬汉,如今终日被梦境折磨,还寻不出真假。陆骁闭目想了会儿,唤来暗卫,叫他把唐家千金的事细说一遍。
“唐大人最爱嫖了,但他女儿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然把她爹从烟楼里捞出来,就说做了梦,梦见他死了。唐大人还没发火呢,那烟楼便塌了。吓得唐大人当即便带着女儿回了家。”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此女梦中之事灵验了,他的却没有,若是找到机会细问她一番,大抵多少能了解一些。
正想着,另个暗卫却传来了消息:“将军,有位唐小姐递来了拜帖,说来找二奶奶。”
他皱了皱眉头,示意将人请进嘉仪那里,自己也悄悄地也往林芳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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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庭月来得急,听闻今日和乐县主便不再守寡,吓得她清早便来求见她。
她须得把她与她那大伯哥往一起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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