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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房中,今夜先简单处理着,明日切记要找医师,这伤在腕间需得谨慎。”秦儋打断程清思绪,看她愣怔神色以为是心疼这饰样,弯身拾了起来放入胸前,“别惜念着了,我明日拿去给你修就是。”
再回这房中却没有了方才心境,程清坐在床沿,左手照着秦儋吩咐紧握右臂肘中止血,脸色仍发白,秦儋只以为是失血所致。他从床底拖出一个黑漆木箱,从中取出些布条与伤药,拉过程清的手给她上药。
那温热掌心握在腕上,给她渡去些许暖意,程清看着腕间细细缠绕的布条,突然想起什么:“你腰间伤势好些了没?”
秦儋系着缠布的手一顿,闻言抬头看向她,“不若下次我洗浴时你再瞧瞧?”
难得起了逗弄心思,话间藏着促狭笑意。
程清霎红了脸,半晌支支吾吾挤出个字:“好。”
未料她会这样答,秦儋怔了怔,下一瞬笑意更盛,那笑声扰得桌上烛光忽闪灭,惊落了屋外鸟鹊。
果真是个趣儿小姐。
“行了,回去警着勿碰水,明日找大夫瞧瞧。那镯子我拿去给你修好,莫要难过了。”
程清收回手臂,腕间纱布包得熨帖,手一垂下藏在袖中看不到些什么。
“三小姐,人生蜉蝣,没有什么再难过的事,你只当记着些好的。”许是今夜窗外月色莹润,秦儋嗓音里染上了些连自己都未曾觉察的柔和。
“……小姐?小姐醒醒。”
程清惺忪睁开睡眼,支起右臂想挡着些光,手从袖中滑出,腕间缠带被崔莺儿一眼看着。
“这是怎么了?”崔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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