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宽阔肩臂似绷弦的箭,隐欲爆发着颤意。
他腰腹间缓缓向前律动,手放在身下,马房初见时他胯间蛰伏巨兽,此刻已全然苏醒。
酒是托姚舟带来的。
那日程府宴后,他又回了趟城郊马场,二人多年默契,那是他最后留下痕迹的地方。果不其然,当日那马房之中,角落隐秘处多了一迹信物。
自他失踪后,姚舟一直独自暗中找寻,此次相见也未有第三人知晓。来日漫长,他与姚舟交代了此次走镖之事,沿途只需见机行事。
临走了,又让他带了些酒来。
他已多年未沾酒了。醉酒于他而言并非一刻洒脱,有时混沌不清,风沙一过就极可能已被马匪割去了项首……他须时刻清醒着。
可酒意确实燥人,今夜喝了些酒,浑身沸了起来,他才知晓了程清那夜感受。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片刻失神,也只为贪那一晌欢愉。
情欲如洪流泄闸,积攒着在一瞬便爆发而出。冰凉井水已浇不灭体内燥意,酒意上浮,身下越来越热,用手把上那处时脑中只余一片白茫……
他什么都未去想了,只当今日高歌,只当明日送别。
桂子枝头挂月,此夜有人不眠。
程清也什么都未去想了。
秦儋手中taonong着,掌心好似握着些什么,朦胧看不清楚,那物什过小,险险卡进他巨物前端,润湿了又轻易滑出,如此反复……
她见着他额角滴汗,眼中压抑春情难止。她见着那巨物深暗,穿过润湿掌心,昂首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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