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不会带我,所以我就自己来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好似今日只是一场顺风顺水的旅途。额角血迹鲜红刺眼,那以往磕了碰了都要泪眼许久的娇小姐,如今却一身淤伤,灰扑扑的,捧着她的一颗真心。
“秦舜……只是半日,我就已经很想你了。”
所以我来了,我来追你。今日若重新来过,我也不会后悔。
程清轻轻道着思念,腰间怀抱温热,可秦儋知道,那具身躯方才还是冰凉,他无法抑住自己不去想:“你知不知道你那般有多危险?若是有人动了箱子——”
“我知道。”
她怎会不知,她向来怕黑,那沉闷旧箱封下时,程沅鹤也问过她。
“封箱时二哥与我说了,我说我不怕……若说有什么怕的,那便是再也见不到你。”
那时二哥难得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笑着说清儿长大了,只是那双眼,又好像透过她看向了别处……
“程沅鹤也就这么由着你胡闹?”秦儋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怒意。
他记起白日程沅鹤所说:陈年的九华佛,府上独一箱,家中人皆是喜爱,且让他多加照料……这不明不白的每一句都是将程清推向难测险境。
“二哥不是由着我胡闹,”程清摇了摇头,眼里闪着光,“二哥懂我。”
程清抬起了头,那双眼中亮着神采,她看向秦儋,眼底是无处遁逃的澄澈:“秦舜,那你懂我么?”
脑中似有轻弦崩断,子夜无声,他分明听到自己沉重心跳。
今夜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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