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线,诱导着她一步步陷入沉沦。
程清有些紧张,身子露出水面被江风吹得有些寒颤,她双腿被环着,背后靠着沁凉礁岩,几乎坐在了秦儋肩上。秦儋鬓边碎发擦过她腿内,丝缕触感沿着膝侧一路往上。
此时视野很高,抬头是远阔天际,眼前是星子垂落的漪澜江面。
程清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本能的感受叫她xue口张合着泌出透黏yin水,刚顺着rou唇流出些,又被浪打了去。
身下逐渐烫了起来,冰凉湿发一寸寸挤进腿根,却浇不灭她逐渐烧起的欲。
秦儋贴着她腿间抬起头,一双深邃的眼望着她,好像说了许多,又好像只是那样深刻看着她:“程清,我会娶你。”
他没有喊她小姐,这话不属于秦舜,不属于那个过客般的马奴。
是属于秦儋的。
他们在那个马场相遇,秦舜遇到了他的小姐,秦儋遇见了他的清清。
二人间一直刻意避开的话语在今夜被点破,彼此久久无言。
程清躲进那口箱子时,总有种躲开一切的错意。这几日浮梁梦叫她魂牵,却又无处是实,她逃不过那纸让她喘不过气的定亲书,逃不过父兄安排,逃不出程府深重宅门。
秦儋想起那卷丹书斥急,只一行,他也读出了姚舟隐言。
那晚程清在驿站昏迷不醒,姚舟看出了什么,迟迟不下针,那是他第一次对姚舟亮了刃,二人十年并肩,那柄寒光箭刃抵在姚舟颈侧,是无声警告。
姚舟那时皱着眉没有说话,他认出了程清身份,程鸣序之女,秦昱若要夺功,必然会从程家下手。秦儋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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