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见房中场面僵着,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必。”
秦儋耐着心思轻言推辞道。怀中程清被吵得皱了皱眉,他知晓闰五什么心思,只是此刻程清睡了,不便与他过多纠缠。
闰五以为是被自己猜中了心思,言语间更加得寸进尺:“怎么不必?我看还是……”
“叮——”
闰五那赖蛇似的目光仍在二人身上游走,桌上突然钉入了一柄寒光箭刃,距他胸口只有一寸,插在碎木中细颤着发出嗡鸣。
房中一时鸦雀无声,秦儋从腰间收回了手,重新托住程清后背,依旧轻着声道:“我说不必了。”\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