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身段做出这等讨好之举,越发的受宠若惊,玉手紧紧捂着朱唇,不敢发出yin浪之声,花xue却下意识地绞紧那物事,像是在与他热烈亲吻。
庄飞羽又舔又插,配合着灵活的手指,既霸道又深情,折磨得絮娘如临地狱,如登云端。
待到她小死过一回,他也忍不得,点燃桌上的油灯,借着那一点如豆的灯光,将近乎赤裸的美人压在墙上,guntang的阳物挤进她细嫩的腿缝里,一边弓着腰吃奶,一边发狠抽送。
絮娘低低地抽泣着,摸到庄飞羽脸上黏腻的花液,一颗芳心像是泡进酸涩的汁子里,软得通聚不起个形状,遂轻柔抚弄着他有些散乱的发丝,夹紧双腿,助他在腿心泄出腥浓的精水。
事毕,庄飞羽将絮娘打横抱到床上,解下她的肚兜,把身上的碎银子尽数倒在里面,用细带系成个荷包的形状,塞进她手里。
“眼看天气越来越冷,阿淳身上还穿着单衣,可别冻坏了。这银子给你们娘儿俩买几身冬衣,再割两斤猪rou,补补身子。”他又从怀里摸出一方手帕,里面包着两只亮闪闪的银镯子,一边一个给絮娘戴在腕间,脸上满是餍足之色,“以后若是衙门里无事,我就来你这儿过夜,记得留门。”
絮娘低垂着玉脸,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
她再有骨气,为着这条贱命和两个年幼的孩子,也没有办法拒绝他的示好。
荒唐的欢爱过后,那一点子渐渐泛上来的羞愧之心,被他这样妥帖的举动抵消了个干净。\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