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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飞羽心下一软,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俯身在红扑扑的脸颊上轻吻了下,笑道:“不过是逗一逗你,怎么还当真了?你自然是我一个人的,要得再凶,我也能喂饱你。”
絮娘吃力地适应着男人凶猛的侵犯,两手抱紧裙子,踮着脚频频往后迎合他的cao干,因着皮rou撞击的声音过于响亮,便褪下小袄,垫在雪臀四周。
庄飞羽低下头,见厚实的布料围成一圈,只在中间露出个粉嫩可爱的roudong,小嘴还乖巧地一张一合,努力吸吮着他,甚觉有趣,越加发狠干她。
两个人你来我往,弄了千余抽,庄飞羽仍未尽兴,将絮娘抱到堆满了账册的桌案上,哄着她将yin水滴到砚台里,磨好浓黑的墨,又往xue里塞了支毛笔,命她在雪白的宣纸上写出自己的名字。
絮娘识字不多,本就不擅书法,这会子看不见底下,哪里写得出?少不得被毛笔又顶又插,跪趴在冰冷的桌上,嗅着墨汁散发出的清苦气味,咬着帕子喷得到处都是。
庄飞羽假作生气,命絮娘将桌上的yin汁舔舐干净,自绕到她身后,紫强光鲜的阳物耸进花户,忽快忽慢,时深时浅,使出诸般技巧,cao得美人儿连丢了两回,方才将积攒多时的白浆尽数射入她体内。
事毕,他将软绵绵的絮娘翻过来,令她曲着两条腿儿,面朝着自己摆成门户大张的姿势,在她羞耻不安的抽泣声里,用力揉按微微隆起的肚子。
絮娘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被cao至鲜红的“荷包”层层打开,浓白的精水混着淋漓的花液,在他的挤压下尽数喷涌出来,连射了好几股,最远的一股弄脏了庄飞羽洁净的衣襟。
庄飞羽欣赏着美人喷精的景象,指腹刮了刮胸口半凝固的黏液,喂到絮娘唇边,看着她乖顺地咽下,心里浮现出异样的满足感。\n\t\t', '\t')